李泽低头看了一眼照片，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慌乱，而是淡然地放下茶杯，平静地抬头看着她：“蔓蔓，你怀疑我？”

温蔓没有回避他的眼神，而是直视着他：“如果是你，你会不会怀疑？”

李泽沉默了几秒钟，然后忽然笑了。他的笑容带着一丝自嘲和无奈，轻轻靠在沙发上，目光幽深：“我早就知道，王浩天会把这些东西交给你。”

温蔓的心猛地一紧：“所以，你真的——”

“温蔓。”李泽打断她，声音依旧温柔，但带着一丝叹息，“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温蔓一时语塞。

她想说，在她的记忆里，李泽一直是温柔的、体贴的、甚至是愿意为她付出一切的。可现在，她却开始怀疑，自己过去看到的一切，是否都是假象。

“如果你是想知道我为什么出现在这张照片里，那我可以告诉你。”李泽缓缓开口，语气平静得可怕，“我确实和他们见过面，但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温蔓的手攥紧了衣角，声音微微发紧：“那你到底在做什么？”

李泽目光沉了沉，忽然低笑了一声：“温蔓，我一直在保护你。”

温蔓怔住：“什么？”

李泽缓缓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望着外面漆黑的夜色，声音低沉而缓慢：“有些事情，我原本不想让你知道。可既然王浩天已经把事情挑明，那我也不必再瞒着你。”

他回头看向温蔓，眼神中带着复杂：“蔓蔓，我的确在调查一些事情，而这些事情，与你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