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萧将军离京第一日,师傅就交代了这件事。只是当晚从从宫里回来时精神不济,从石阶上摔了下来。如今手脚都受伤,一下都动不得。自然也就看不得病了。”
“那,要多久。”
江月咬了咬唇,虽说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可声音还带着不甘,非要问个清楚。
“少说也得半年。”
半年。
身子不受控的晃动了一下。
夕阳余晖落在身上,竟然冷的刺骨。
江月抬头,大片的云被日头染的通红如血,绚烂的让她头晕。
怎么偏僻这么巧。
目光重新落在那来之不易的药引子上,想到萧云笙为了找药的艰辛。
江月心里的不甘顿时让她稳住心神。
刚要推门进去。
那小童一把扯住她的衣袖。
“你做什么。我都说了,师傅不能看诊。不要打扰他。”
“药引子都拿来了,药方子当时徐太医都开过了,我再去问问如何用熬药……”
“就算教会你又如何,那药要搭配金针的手法。只有师傅会,有药无针依旧没用!”
两人拉扯着,不好心撞到了门。
连拖带拽的进了房。
床上的人早就被吵醒,目光落在江月脸上看不出喜怒。
和之前那傲气的模样不同,之前还半白的发只十日的光景,竟又白了大半。
许是伤痛的折磨,人也消瘦了不少,看起来让人心酸。
“萧将军,没一同回来?”
江月摇头,刚拿出那荷包。
徐太医吐出一口气,艰难地继续开口。
“没回来也好,我没治好人,他也不欠我什么。之前我施针的效果还能让你妹子活两日,我可以让我的徒弟同你回去,拔针。给她两日清醒。足够你同她道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