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将军让我置办的。”
阿靖背着身,看着采办的铜镜后描画的并蒂花开,沉着眼转身回眸又恢复了平时的朝气蓬勃。
“将军算是我的师傅,日后你也算我的师娘,从前有言行不妥的地方,还请江月姑娘担待。”
“不,这礼太大,奴婢受不起。”
他负手恭恭敬敬行了礼,江月哪里能这么受着,上前去扶。
沉甸甸的就是不动,不知是不是错觉,阳光开朗的人今日处处提不起精神。
“阿靖。”
萧云笙指腹微微点在桌上,面色淡淡分明看破了什么,却不点破,阿靖终于直起腰,却垂着头避开两人视线匆匆离了屋。
“我,军里还有事,我先离开。”
江月愣愣看着他的背影,想起雪域被风雪模糊那具心意,抿紧了唇。
她的心就这么大,她也不是良人。
“看看这屋子还缺什么。”
“这不是贴身丫鬟该有的规格。奴婢,不是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