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兴胜面露惧色,“爹,儿子只是一介书生,哪儿能打得过她啊!”
碍于江老头的压迫,江兴胜也只能拿着一根木棍哆嗦着走过来。
江时月也没忘记江兴胜,这狗东西平日里仗着会读两个字,以为自己是秀才老爷,对着两姐妹吆五喝六,当下人使唤。
她直接夺过江兴胜手里的木棍,一棍接着一棍抡了过去。
“哎哟~!”
江兴胜嚎叫着跑开,“疼疼!时月别打了,别打了!”
江时月可不管他痛不痛,一棍子就把他抡倒在地。
紧接着,江时月将视线移到了张倩身上。
张倩常年帮柳春杏卖帕子,每次只给柳春杏几文钱,不知道偷偷昧了多少银子。
想到一家人天天吃糠咽菜,而张倩却拿着柳春杏挣的血汗钱吃香喝辣,江时月就气不打一处来。
张倩看到江时月那要吃人的眼神,拔腿就要往院外跑。
江时月捡起地上的木棍,甩了出去。
“砰~!”
张倩小腿被木棍砸中,“哎哟”一声摔在地上
江时月过去,一把揪住张倩后脖颈的衣服,将其拖回院子
“我说让你走了吗?”
张倩被江时月拖回院子,一想到要被江时月殴打的画面,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时月,我知道错了,别打我,别打我!”
她双手合十,不停地求饶。
反抗?
起初她是有想法的,可发现江时月拎起自己,跟拎小鸡似得,张倩便不敢再有这个念头。
要是真惹怒了江时月,她指不定恼羞成怒把自己的手也砍下来。
江时月一把将张倩丢在地上,“知错?你知道你自己犯了什么错吗?”
张倩转头看向柳春杏,期盼着柳春杏能解救自己。“春娘,我知错了,我方才不该抓你。”
柳春杏想到张倩一直帮自己卖手帕,踌躇着走了过来。
“时月......”
“娘,我知道您念着她帮你卖手帕的恩,可是您知道,她这些年私底下昧掉您多少银子吗?”
“什么?”
柳春杏一听,顿时比江时月还要着急。
她来到张倩面前,一把提起张倩的衣领,“大嫂,你私自昧了我的银子?”
张倩连连摇头,“没......没,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