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小时候可没见你看过医书啊,这咋学会的呢?”

江时月见此,直接借着这个机会铺垫。

“张三姨,谁说我没看过医书,我家可好几本医书呢,我娘天天教我认字。我学会了就天天看医书。”

“你还记得不,小时候我老找草吃,我那不是在吃草,我那是在尝草药嘞!”

张三婶一听,想了一会,然后歪着头道:“哎,我记得是有这么回事,那时候我还让你不要吃草嘞,你不听。原来,你是在尝草药啊!”

“三嫂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有段时间时月这孩子是老往嘴里塞草。”

“哎呀,那时候我们都没注意,原来这孩子是在尝草药嘞!”

“哎,你们还真别说,我以前路过时月家,还瞧见过她捧着医书看呢!”

小主,

“对对,好像我也瞧见过!”

在众人的“回忆”下,江时月小时候多了些学医的记忆,也进一步“证实”了她就是从小学的医。

要问她医术为什么这么厉害?

无师自通,天才使然!

江时月几个婶婶、婆婆们聊了一会,成功的把小时候学医的记忆“植入”几人的脑海中。

用不了多久,江山村所有人都会知道,她从小学医的故事。

江时月对这些个婶婶婆婆们十分满意,临走时留下一句,“婶子们有啥不舒服喊我一声啊,我保证给你们治的服服帖帖。”

几个婶婶婆婆们闻言,嘴里的夸赞是一句接着一句。

江时月笑着附和两句,便打算回家,转头看到一个中年男人,急匆匆的进院子。

“冬花,冬花怎么样了?”

男人脚步浮虚,口喘粗气。眼下连着面部的皮肤,都出现了好几处瘀斑。

江时月看到这,收回往外迈的脚。

这人的症状,怎么跟她前世研究的黑血病这般像?

田秋莲看到来人,忙出来迎,“是亲家公来了啊!”

“你别急,你别急,孩子已经生下来了,母子平安!”

中年男人一听长舒一口气,然而,下一刻,他却直挺挺的摔倒在地。

“啊!亲家公,这是怎么了!”

“爹!”江大河冲了出来,伸手就要把人扶起来。

“别动他!”

江时月冷声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