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月吩咐好一切,把人暂时安置在了木屋。
“江姑娘,这好端端的,怎么会出现疫病啊?”
赵文山拧着眉头,出现疫病意味着什么,他最清楚不过。
江时月摇了摇头,“不清楚,得问问他到底去过哪儿,又经历过什么了。”
江时月说着,拿出银针给大河嫂也就是蒋冬花的父亲扎了几针。
很快,蒋冬花的父亲,就悠悠转醒。
“我......我这是在哪儿?”
江时月回答,“蒋叔叔,你这是在江山村,方才你晕倒了,我们把你暂时安置在了这里。”
蒋大海一听,连忙撑着身子要起来,“我女儿蒋冬花呢,她现在怎么样了?”
“您放心,大河嫂母女平安。不过您......感染了疫病。”
“蒋叔叔,你老实告诉我们,你是从哪儿来的江山村,在来江山村之前,又去了什么地方。”
蒋大海一听,顿时面色惶恐。
“我......我也感染了?”
这明显,是知道什么内情,江时月和赵文山对视一眼。
“快说,你到底去了哪儿!”
赵文山有些着急。
“我......我是从西疆回来的,那儿好像确实是出现了疫病。我赶在封城之前,回来了。”
赵文山闻言,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还有多少人,是和你一起从西疆回来的?”
蒋大海摇头,“同行的至少有十多个人,但是估计不止。”
“你还知道这些人住在哪儿吗?”江时月拿出纸笔。
蒋大海突然咳嗽了一下,看到手心上的血,他顿时慌了神。“我......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江时月拿出银针,在其手上扎了几针。
蒋大海感觉心口灼烧感一下褪去不少,意识到江时月极有可能可以救自己。
他挣扎着就要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