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月,你竟然没死,你竟然没死!”
他挣脱村民,狰狞着冲了过来。
江建树看到他手里的刀,焦急大喊:“时月,他手里有刀!快躲开!”
瞧见季时月不躲,江盼材狞笑起来。
“哈哈哈哈,给我死吧!”
季时月眼底杀意闪过,“是你自己要找死的!”
季时月侧身躲开,随后伸手扭断江盼材的手,抓着他的手把匕首送进他的心口。
“哧~!”
江盼材不敢置信的低头。
瞧见自己的心口一直在冒血,瞳孔睁大,缓缓倒了下去。
谢怀璟递过来一个帕子。
季时月接过帕子,慢条斯理的擦干净手上的血迹。
“报官吧!”
廖守心很快便闻讯赶来,听到季时月被活埋,差点死了,顿时心有余悸。
“江盼材,数次谋害人命,死有余辜。同犯江盼学,虽未及冠礼之年,但也到了明事理的年纪,判刑二十年!”
至于五岁的江盼智,被送去了张倩的娘家。
张倩的娘家也有许多孩子,因此对江盼智这个“外孙”自然宝贝不到哪去。
江盼智去到张家不仅没了在老江家的待遇,每日还都得喂鸡、喂猪干各种活。
敢耍脾气?张家大媳妇一顿竹笋炒肉伺候。
敢反抗?饿个几顿,说话都没力气了。
......
事情告一段落,季时月重新整装待发。
请了村子的人铲掉这些坍塌下来的泥,为了保险起见,还在火锅底料作坊后砌起了石墙,山上也重新种了很多树,稳固山体。
作坊墙体没有受损,重新修缮一下,便还能用。
七日后,两个作坊终于投入生产。
......
季时月选着开业的日子,瞧见天空又下起了雨,把日历书收起来。
虽然雨小,但是淅淅沥沥的也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