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校长觉得奇怪。

校长亲自试验，他对朱二郎老师说，“你能听我们的话吗？”

朱老师王八用王八嘴，在座位上写了一个字，“能。”

校长高兴了，“好。这些学生除了做不了作业，能够正常听课。”

副校长问：“他还能够变成人吗？”

校长愁容满面，“这个，怎么办？”

副校长问：“高考怎么办？”

班主任说：“他们有正常的思维，实际上是能够写字的。”

“宇宙语的口语怎么考试？”一个宇宙语老师大声问。

校长说：“以后再说吧。今天先请家长开会。说不定，明天又变回来了。”

班主任问：“龙华，你为什么没有变王八？”

龙华将打赌的事隐瞒了，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班主任陷入了疑问，说：“为什么你与凤夏不变呢？”

凤夏正要开口解释，龙华向她眨了眨眼，又左右转了转眼珠子。

凤夏说：“我中午没有食堂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