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以后你少惹许大茂,人家现在可是跟领导天天混一起,咱们得罪不起”
“他算个鸟,只要碍着我,照样削他”
“那工作你不想要了”
“他有本事把我工作停了吗?咱们是工人阶级,劳苦大众,他能把我怎么样!”
“哎,你这脾气,咋就说不听呢”
崔莺莺说不听傻柱,到后院跟老太太诉苦去了。
刚好刘光天给老太太她们送点粮食,碰一起了,他成了崔莺莺诉苦对象,刘光天听着,手不老实的在莺莺的大灯上揉了两下。
弄得崔莺莺说不下去了,只好说,
“瞎摸什么,又不敢来真的,点火不灭火”
“我有啥不敢的,走去屋里”
崔莺莺吓了一跳,转眼欣喜,跟着他进了屋里,老太太在东头屋里,中间隔了一个小厅,两人去了西头白莲的屋里。
十来年年的城里生活,让崔莺莺更加丰满,三十来岁的少妇,让人眼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