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早点去死,这样郑家的家产不都是她男人的了。
“别,我自己拿。” 眼见要去搜屋子,孙辉仿若惊弓之鸟,那些赃物不能见光啊,哪里敢让别人去他屋里。
赔钱和坐牢,他果断选赔钱。大不了,他连夜跑了,就不信赌坊的人能追着他跑。
这下,任谁都看出来,孙辉家里必然有猫腻,有那眼红孙辉命好,一个烂赌鬼竟然还有家底可以败,偷偷的往派出所递消息。
打击犯罪,人人有责!
任阑珊交代陈铭:“你一起去,别让他跑了。”就孙辉那咕噜乱转的眼珠,没打坏主意,她不信,“小心点,看牢了。”
陈铭保证:“老板放心,我手绝不松开。”想了想,又补充一句,“他就是撒尿,也不行。”
这话让孙辉脸色变了又变,察觉手臂传来的剧痛,他只得老实的去取锦被。
原以为破败消灾,哪曾想出门就遇警察,孙辉顿时面若死灰。
杜景墨瞥了眼陈铭手里的锦被只当看不见,小范几人上前封了孙辉逃跑的路,杜景墨指着院子,“请吧。”
孙辉几乎是被推着,回了自己居住的屋子,人赃并获,孙辉抵赖也没用,脸色灰败的蹲在地上抱头。
这边,陈铭一溜小跑的把锦被拿回来,递给任阑珊,任阑珊笑着点头,陈铭却羞涩的像个大姑娘,蹭的一下跑回了后厨。
任阑珊摩挲着下巴,疑惑:她没做什么吧?
郑庚礼暗暗摇头,不开窍呦!
此时,大堂看热闹的人散了大半,都赶时间上班。也有闲着没事干的,专门等着想看后续,也被任阑珊好言劝回。
万万在看到锦被时,整个小人都兴奋的在上面打滚,这是它的,它的,它的!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里面是陀罗经被,织这种绫的蚕,是天蚕,万宝斋从其他位面收集来的,后来被前任宿主送人。”当时,它都气死了,天蚕再不贵重,也是异位面之物。
万宝斋从来都是以物易物,他那样做是坏了规矩的,无异于自毁长城。也就是他的娇纵,那个女人才会得寸进尺,甚至打它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