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粟粟站在一旁,眼里噙着泪水。
“说,你是怎么把粟粟哄骗到手,让她跟着你一起说谎骗我们的?”
商砚行也实话实说了,“那天在会所的时候,刚好遇到了粟粟,所以才出此下策,让粟粟帮了我一个忙。这件事情都是我唆使粟粟的,不关她的事。”
谢婉君听完,手上的戒尺又落在了商砚行的背上。
“怪不得,我说你怎么突然就开窍了?我还以为你真的是铁树开花了呢?原来就是欺骗我们的。”
说完,谢婉君举起戒尺,然后用力挥了好几下。
商砚行的脸色看起来都有些惨白。
“如果我们这次没有发现这件事情,你还打算瞒着我们到什么时候?”
商砚行的嘴唇有些发颤,但还是实话实说了,“三年。”
谢婉君听了,火气更是不打一出来。
她用力的挥起戒尺,在即将落在商砚行的背上的时候,姜粟粟立马抱住了商砚行。
那一戒尺便落在了姜粟粟的身上。
谢婉君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一戒尺已经落在了姜粟粟身上。
谢婉君吓得手里的戒尺的落在了地上。
姜粟粟抱着商砚行,抬头对谢婉君说道:“妈,您别打了,求您别打了,这件事情我也有错。如果你非要责罚的话,那就连着我一起罚吧。”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商砚行挨打,她心里就特别难受。
可能是因为平时商砚行护着她,所以她看见商砚行挨打,心里会很难受。
看见那一戒尺落在了姜粟粟身上,谢婉君手上的戒尺顿时就掉在了地上。
谢婉君走到姜粟粟面前,关心道:“你替她挡什么啊,你这傻孩子。”
姜粟粟顾不了自己身上的伤,还在替商砚行求情,“妈,求你别怪砚行,看着您这样打她,我心里也不好受。”
但姜粟粟的这些话 在谢婉君心里,却认为是在替商砚行求情,“粟粟,这件事情不关你的事,你不需要护着这个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