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房间,商砚行把姜粟粟扔在了床上,然后就开始脱衣服。
看见商砚行的动作,姜粟粟开始害怕了起来,“商砚行,你……你要干什么呀?”
“夫人刚刚不是说要跟我培养感情的吗?所以我现在在脱衣服啊,一会儿也好跟夫人,培养感情。”
明明是一些虎狼之词,可这个男人却还是可以一本正经的说出来。
一颗颗纽扣解开,大片雪白的胸肌便出现在了姜粟粟面前。
姜粟粟急忙捂住了眼睛,“商砚行,你不要冲动啊,我……没有那个意思。”
她可没有说要跟这个男人睡觉,为什么他要脱衣服啊?
听到姜粟粟的话,商砚行停住了手里的动作,“夫人现在这是反悔了吗?刚刚还说要培养感情来着,看来夫人还是不爱我的。”
这个小女人怎么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