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那张无面面孔，什么都不变，永远保持着黑白争斗。

“你怎么敢来？”

“你是来见我的吗？”

“坏我大计，你找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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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你的身体贡献给我吧...哈哈......”

“向我称臣！”

“......”

粗犷的、柔媚的、愤怒的、诡异的各种各样的声音从不同的无面人脸上发出，他们不断向赵平靠拢，向赵平聚集。

窒息感和惶恐感顿时侵占赵平的身心，沉重的压力压在他的肩膀，双腿不自觉的弯曲。汗水、泪水“滴滴答答”的流满全身，赵平插在裤兜里的手，用力掐着自己的大腿肉，唯有依靠这点，才能让他没有昏迷过去。

这些无面人不断从墙壁中走出，即使是将整个房间占满，也不曾停止。

神经上的燥乱逐渐麻木，房间内的窒息感让赵平脸色红润，大脑充血。赵平能感觉得到自己的心脏好像被人掐住，一个迟钝的小刀不停地在剐蹭他的内脏、器官。自己的精神就像是一个不断涨大、不断浮肿的气球。

人群拥挤，位于中心的赵平动弹不得，自己不自觉的颤抖将内心的恐慌完美展现出来，赵平再也忍不住了，他开始奋力挣脱，却发现自己好像是陷入深海潜水层，无论他怎么游动，始终不能浮到海面上，他的身体因为浸在水中变的越来越大，越来越肿。

“砰！”

精神的气球和肉体的肿胀以及房间内所有的无面人，在同一时刻爆炸。

“‘原始’！！！”

赵平大喊起来，他想冲进墙面中，一探究竟，但发现无论自己如何奔波，自己的速度多么敏捷，他始终触碰不到墙壁的任何一面。

“一定是你！”赵平站在原地，大声嘶吼起来，“该死的王八蛋！我操你妈！”

声嘶力竭的呐喊换来的却是无止尽的静默，没有任何的回应到底他做的全是无用的功劳。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赵平狂笑起来，笑的弯腰驼背，笑的近乎是喘不过气。

他看着地面，眼神反而露出险诈，“呵呵，这不......”

“还有一面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