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年亦是如此,先有斑纹,后有通透!”此刻黑死牟总算修复好自身,朝着鬼舞辻无惨杀来,和众人一起阻挡无惨逃命的脚步。
血鬼术·黑血枳棘!
一根根荆棘在大地上蔓延,配合着鬼鞭手与背后的鞭管,将众人打的伤痕累累。若不是现在无惨一心想走,这一波起码能带走一位柱。
不过随着黑死牟的半个身子的细胞已经在无惨体内分解,一些记忆也被无惨挖掘出来。
某个自己曾经比较欣赏,名为‘时透有一郎’的家伙,那张笑脸也从黑死牟的记忆之中呈现。
如何勾搭上黑死牟,如何称呼自己屑老板,如何安排围攻上弦贰童磨、上弦伍妓夫太郎、堕姬,如何把这件事甩锅给猗窝座。
如何让自己跟个傻子一样,把手下所有战力送去平川,亲手葬送这些自己积攒了几百年的恶鬼。
一件件事情被无惨挖掘了出来,越看无惨越是愤怒,越看无惨心中的怒火越是无法发泄。
从来没有过,从来没有过,自打自己出生以来,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这么耍着自己玩。
那个看演唱会,端着杯奶茶的家伙。
那个说自己一和女孩说话就紧张的家伙。
那个见了鸣女打招呼双手都无处安放的家伙。
那个拍自己马屁,和自己一起吃饭的家伙。
那个胆小如鼠,被拍下肩膀就会吓到蹦起来的家伙。
那个手无缚鸡之力,一根手指就可以随便碾死的家伙。
那个叫做‘时透有一郎’的家伙!!!
演的真好啊!
鬼舞辻无惨此刻咬牙切齿,牙齿都咬碎了。
哪里还不知道,自己被人当大马猴耍了,在演唱会时候这家伙就看破自己身份,一直在那里耍着自己玩。
亏自己当时还挺欣赏他,觉得这家伙是可塑之才,这家伙指不定在心里面怎么嘲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