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歌还是板板正正的站着，这话他不敢回。

“呵呵……算了算了，你小子，真不像老爷子，一点他的那股虎劲都没有。”

“小天，我就这么叫你吧！”

“你这名字起得，难怪老爷子一直揍你父亲。”

老人居然也拿天歌的名字开了局不轻不重的玩笑。

“今天我找你来，是想问问你，这段时间，你在那个圈子中，看到了些什么，有什么感受？”

“报……”

“你要是再敬礼，我让人把你的手绑起来。”

“首长，我没关注，我参与的，都是上面给我的任务，让我拍的，我……还是想回去军营。”

“够了啊，你在那个节目里，不是说了很多吗，怎么，到了这里怎么就不能说了？”

天歌也渐渐放松了些，看来真不是什么任务。

“那……那我说了？”

“臭小子，快说，婆婆妈妈的，你平常那股劲哪儿去了？”

天歌深吸一口气，看着老人，缓缓开口。

“乱，毫无规则的乱！”

“真正有能力的人被埋没，得不到机会，多了很多所谓流量出来称王称霸。”

“而这些人……首长，我直白点说，有相当一部分是那些人手中的刀！”

“对孩子，、年轻人的危害太大了，引导不了一个正确的价值观，您应该没了解过机场、或者他们有什么活动时，那些年轻人的疯狂！”

“真的，首长，我看了很心痛。”

“其他的，就像我在节目里说的，已经突破了人伦的底线。”

天歌说道这里，并没有细说，在他看来，青少年才是最重要的。

“小天……如果……如果我让你全力在那里发展，你愿意吗？”

“首长……我……”

“说实话，没去部队之前，这是我最想做的，可是……我现在只想回去。”

“我知道，爷爷也跟我说过，军队里强人很多，我不是不可替代的，可是……我还是不想离开。”

天歌说道这里，眼眶已经有些红润，真的，首长的话，让他预感到，可能……真的回不去了。

“傻孩子，没人让你离开，你永远属于部队，属于国家，属于人民！”

“只是让你换一个战场……孩子，你没发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