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是一直都看着未来的人,对她而言,要做的事情就是领导我们向着前方行走。她是能从思考当中获得快乐的,见到哪怕一点点希望也会继续走下去。当然,我们都知道不能一蹴而就这种事情,所以我们都会等着你想到自己该做的事情的。”
红鱼摇晃着尾巴,看到两人没有继续喂食,就游到水中的莲花缸下面了。等到夏天到来的时候,这里一定会被翠绿色的荷叶覆盖吧。
“我记得你好像想要在地铁站释放毒气吧?”降谷零问。
重信缘一瞬间露出被爆杀的表情:“对!但是,但是那是有理由的!”
“理由?”降谷零看着他。重信缘要实行的恐怖袭击一直都是他对重信缘的芥蒂,这个家伙到底在想什么?很多时候这个问题无法解答。
“首先是因为知道长录哥需要更多名誉才能身居高位,我希望可以帮到他。毕竟指名点姓的被恐怖分子针对,之后调查完了之后发现原来是他已经救过很多次人了,而且长得那么可爱,一定会因此出名的啦。”
“然后是,希望能够把袭击的问题和赤军独立开来,还是因为名誉的问题。我们不能被民众视作敌人,尤其是那些可以争取的工人阶级。但有些事情总得要有人去做,做这件事的就只能是我了啊?”
在冬日晦暗的阳光下,重信缘笑得非常开心。
“最后就是,我确实是厌恶着日本这个国家的,假如说长录哥也无法阻止我的话,我确实希望这个国家可以感受到痛苦。”
降谷零无法反驳他的说法。
“在离开日本之后,我一直都在调查和收集有关日本曾经做过的事情的资料。我希望可以从日本过去的历史当中找到一些前行的道路,但我看到的只有一片漆黑,只是在黑暗中偶尔会有一瞬即逝的闪光。尤其是近代……把民众从整个国家的暴行之中独立出来是毫无意义的。”
“我痛恨自己的血脉,但又希望可以相信长录哥和妈妈能做到的事情。”
“好了,沉重的事情就说到这里吧?今天是一起愉快放假的一天!降谷同志,开车的事情就拜托了!”
降谷零没有反对,他把鱼食撒进水里,然后忍不住还是吐槽了一句:“你和源一起出门的时候谁开车啊?我记得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