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内看报纸的义房,抬头向广美点头道谢到:“谢谢你啊。”
得到义房的首肯,广美端着茶水走向了义房的身旁,待到靠近义房的小腿的时候,佯装一个踉跄,“不小心”将水洒在了义房的裤子上。
计划得逞的广美赶紧向义房道歉到:“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就擦。”
还没等义房反应过来,广美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一把撩起了义房的裤腿。
看清楚的广美立刻朝门外大喊到:“他的脚上没有伤痕!”
早就在外面就位的几人立马开门冲了进来,而处于事件中心的义房则是一脸疑惑的样子,一个人嘟囔到“伤痕?”之后又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恍然大悟的说到:“你们说的该不会是这个伤痕吧?”
说罢义房撩起了另一边的裤腿,只见他的右腿内侧有着一条陈年的伤疤。看着腿上的疤痕,义房脸上露出缅怀之色,感叹到:“30多年前的那场棒球比赛,因为我不巧把腿伸到了一垒上面,就被当时的跑者狠狠地弄伤了,到医院缝了好几针呢,然后就留下了这个伤口。”
众人听到义房的话,回想了一下和有希子二人所说的并无出入,便暂时打消了怀疑。
义房看见众人,呵呵一笑到:“你们果然是在怀疑我。大哥说得一点也没错!你们这几个全都包藏祸心!我把卡尔洛斯带到这里来真是一个明智之举。”
广美不解的问到:“为什么这样说啊?”
义房解释到:“其实卡尔洛斯是我在巴西那里雇来保护我的贴身保镖,并不是什么忘年交。”
听到这广美几人更迷糊了,不解地问到:“为什么要雇一个贴身保镖啊?”
义房冷笑到:“那是因为我收到了一份这样的恐吓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