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和指着卡尔洛斯问到:“保护他?保护他为什么要假扮义房叔父到我们家来啊?”
礼霖把录音机拿到身前,将录有遗言的那卷磁带放了进去,对众人说到:“大家听完这卷录音带自会明白。”
随着录音机的缓缓启动,薮内先生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本人薮内义亲决定将我的遗产分给以下六个人,我的妻子真知子、女儿广美、女婿秀和、长子义行、儿媳敬子、另外就是卡尔洛斯。”
礼霖关掉录音机,开始为众人解释整个案件:“真知子女士在第一次打电话回来以后,就驱车赶了回来。”
“这是因为她的那通电话的主要目的压根不是告知广美帮她烧好洗澡水,而是让大家能够按时洗澡,因为只要洗澡了,她才有机会和目标单独相处,而无论众人怎么安排洗澡时间,有一个始终是第一位,这个人就是义房先生即田中西克森先生。”
“当真知子开车回来之后,看着浴室的灯亮起就悄悄潜入进去欲将其杀害,可是她哪曾想到,这位老先生其实是一位柔道高手,柔道里有一招可以即将手持利刃的对手的手扭转过来,再顺势把刀子刺入对方体内。所以真知子女士做的一系列不在场证明恰好为这位老爷子做了嫁衣。”
“当老爷子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原本他准备投案自首,但是他随后意识到即使自己这是正当防卫,也需要前往警局走例行的程序。”
“这恰恰是他所不能接受的,因为一旦他离开,卡尔洛斯的安全就得不到保障,所以他把尸体沉到水里,再在死者衣服的荷包里放入山茶花,其一这可以混淆视听,其二如果真知子还有同伙这样也可以震慑他们。而希望我们早点发现尸体,是希望能够把刑警叫来,这样也可以保证卡尔洛斯的安全。”
一旁的新一发现了推理的漏洞,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但是这个老爷爷写的字和那张义房爷爷寄回来的明信片上的字一模一样这怎么解释呢?”
广美也提出了自己的问题:“还有那个戴墨镜的可疑人物,他究竟又是谁?义房叔父到底怎么了?这个卡尔洛斯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