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侃继续盘算:
“这个时候我和别出声进入到扑克游戏中,我只要赢一把,别出声会遭受我一次的诡异攻击,因为我用诡手拿着扑克牌,所以进行攻击的只能是青手。即别出声身上的青手从三只变成了四只。从不受控制变成受控制的状态。”
“同时,只要我撤掉一只青手,别出声身上的青手就又变成了三只,扑克游戏又可以继续……”
没人规定,自己不可以对自己驾驭的诡异发动攻击。
一个可以让他活下去的办法。
“现在的问题就是如何将牌组中的四张K牌去掉,作为游戏发起以及复制诡复制了我身上的诡手能力。”
这两个问题,前一个非常好解决。
“既然当初可以用诡手进行压制,那我也可以将四张K拿出来单独压制。”
胡侃越想眼中的光芒就越亮。
“对于后一个问题,诡异不是驱诡者,祂是不会判断局势的,祂只会死板的对目标发动攻击,且每个攻击之间存在一点时间的间隔。”
“我只要把握好复制诡的攻击间隔和每局游戏的时间间隔不重叠即可。”
一个合理运用诡异与诡异之间规则冲突的办法,诞生了。
胡侃重新再脑中复盘了一遍,觉得这个想法很大概率可以实现,随后看向了恐怖小说。
【七月三十一日晚上二十三点四十五分,我想到了一个利用诡异冲突避开复制诡攻击的办法,我觉得这个办法很有可行性,我决定试试……】
【八月一日凌晨一点,我离开了水下,复制诡在第一时间找到了我,我和别出声进入了扑克游戏中,我总是合理的卡好了每次复制诡攻击的时间间隔,我一直都在赢,我觉得我在这次复制诡事件中活了下去……】
【八月一日凌晨两点三分,我被复制诡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