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华他们因此跟亓越阳分开。
亓越阳被单独带到村东边一户人家,远远的就能看出那家的气派。
路上,陶从笑着说:“小亓哥,你是听了小磊的话,才来的吧。”
亓越阳不动声色地应付着。
陶从和那个小磊很熟,自顾自地说着话,又被亓越阳套出来一些。
陶磊和亓越阳是同批矿工。
关系似乎还不错,亓越阳出手阔绰,所以陶磊经常缠着亓越阳,也跟陶从提过自己遇到一个“仗义的兄弟”。
人物有些多,亓越阳揉了揉眉头。
陶从说:“小亓哥,你不舒服?”
“是头还在疼不?”
他又叹气:“真是害人啊……我是说那场事故。”
“中毒以后,我现在都还时不时头晕眼花,”他踢飞路边的石头,“感觉力气都不如以前了。真是害人啊……”
陶从把亓越阳送到那家里。
招呼他们的是一个女人。那家的大儿媳。
亓越阳见到她的第一眼,就被震了一下。
女人鼻子里塞着两个大黑塞子,也不知道怎么呼吸的。
鼻孔因此有些隐隐向上,看着很别扭。
陶从在背后低声跟他说:“这是我们这的习俗啦。”
大儿媳对亓越阳点点头,态度不冷不热:“你会糊墙?”
亓越阳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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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从热情地说:“姐,他是我工友,什么都会!”
“人厉害着呢!”
“我可是找了好久,才找来那么一个,”陶从说,“大娘绝对满意!”
大儿媳上上下下打量了亓越阳一下:“也是。”
“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