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偏将道:“秦统制,这雪越下越大,而且天色渐黑,若是停留太久,困在山中,前后不相衔接,只怕被人偷袭,那就麻烦了。”
秦明道:“这有什么好怕的?下大雪,又不是我们挨冻,那梁山军一样顶着一片天,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这地方又不是梁山,大家都是人生地不熟,他们不想走,那我就跟他们耗着,把一个人去青州去,拿我的手令,去请援军过来,他们停留越久,越是麻烦,迟早要被我们一网打尽。”
偏将无奈,也不在劝说,秦明又急又怒,来回跑动,步军早就累的不行。
他却不管,又命军士继续追王伦,这一跑,又是两三个时辰,哪里有王伦半个影子。
唯有这头顶大雪,越下越大,太阳早已落山,夜色如幕,瞬间弥漫,遮盖一切。
有些军士瑟瑟发抖,身子里面冒出的汗,早就冰冷,寒风吹,实在让人难受无比。
眼见士气不断下降,秦明急的跟热锅的上蚂蚁,却又无可奈何。
一旁偏将道:“统制,军士疲乏,士气低落,为今之计,还是撤出山谷为妙,否则夜间被贼人偷袭,只怕麻烦。”
秦明瞪着眼睛,纵然有千般不愿,也只能道:“先下山,出了谷口,寻一个好去处。
今晚安营扎寨,明日一早,再行追击。
梁山军定是护卫辎重后勤,他们不会在这里停留太久。”
秦明嘴上这般说,抬头望天,雪大如席,丝毫不见减弱的兆头。
偏将自言自语道:“这雪早不下,晚不下,偏偏咱们攻打的时候下,王伦莫不是邪性的很?”
秦明心中也是一阵嘀咕,早就听闻,这王伦前几次跟官军厮杀,总有异象产生。
难道这人真的有什么气运?
念头刚冒出来,就让秦明给扼杀掉,他摇了摇头,嘲讽道:“一介山贼罢了,有啥邪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