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未曾察觉,依旧鬼鬼祟祟地在院中左右闪躲。
龙晏看得乐不可支。
院子临西墙,开了好大一片菜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正带着一老一少两个仆人挑水浇菜。地头一张小案,正好放着一壶热茶。
贾侯二人对望一眼,心道这壶茶摆在那里,岂非上天助我?
老仆放下水桶,走到男子身边一阵低语,男子照着老仆的肩头一拍,老仆点头,驮着背走进屋去。
一会儿功夫,屋檐下书有“闽望山房”的牌匾被取了下来,老仆在牌匾边缘摸了几把,掏出一个油布包着的药包来。
钟敬一拉龙晏,“这老仆也是修道之人。”
龙晏一愣,“那他们可是已经察觉到咱们?”
钟敬拉龙晏就地坐下,“先观察,别妄动!”
贾嗣道和侯宁看到老仆的举动也吓了一跳,站在原地不敢动弹。而那老仆却似眼盲一般,直接从四人身边走过,把药包放在茶水小案上,又去挑水了。
贾嗣道和侯宁面面相觑。
“那药包里就是解药?”龙晏问道。
“你且算算?”钟敬笑眼迷离,瞟了瞟那城主。那人嘴角含着一丝冷笑,眼皮抬也没抬,依旧忙着种地。
龙晏凝神观想,“这男子是四哥故人,会拱手奉上解药。”
“啥?”钟敬笑着伸手摸向龙晏额头,“师叔祖,你这是祝福咱们马到成功么?”
“我说真的。”龙晏闪身便出门,钟敬赶紧引着结界跟上他。
不一会儿,龙晏、章无象和杜希文都入院中,钟敬打着结界做好防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