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媳妇要求给吹吹。
是个男人大概都得乐疯了。
不是......
他不是这个意思。
“我小时候磕着了,我奶奶就给吹吹,然后就......”
周子墨说得挺认真,她就没明白,这吹吹怎么还让人发火了。
但是,她很快就发现吹吹的问题所在。
刚才被她偷看撩开的被子,如今还敞着,正给她讲述一个关于成年男性早晨会有的生理知识。
所以,话只说了半截就实在没法那样正经说下去。
伸手拉了被子给封准盖上,但这个此地无银的动作,让封准也意识到了身体的诚实。
完了,以后都没脸了。
他有一种当场想撞墙的冲动。
不,是让媳妇撞墙的冲动。
双手紧捏的被子已经皱得不成样子,这回不是因为疼,是因为想杀人。
但如果他就这样失控了,那这个女人以后指不定怎么笑话他。
于是,他沉着声道:“不是要吹吹嘛,来呀!”
都说人至贱则无敌,这话不假。
但人如果不要脸了,也很无敌。
她做了封准三年的老婆,这男人除了喝醉了会无耻、下流、不要脸,还禽兽之外,别的时候这些词还真跟他挨不上。
周子墨大概也反应过来他这吹吹的意思,自然是跟自己的意思相去甚远。
“没学过这门手艺。”她答得很诚实。
“谦什么虚呀,刚才不是你要求的吗?”封准轻哼。
“我......开个玩笑,别太当真......”
封准直接抓起枕头朝她扔了过来,周子墨双手接住。
还能这么发火,也没有叫疼了,看来,应该蛋蛋是没事了。
“老公,你接着睡,我去给你做早饭。”
周子墨把枕头放在床的另一头,惹了火也不给人灭,就这样大摇大摆走了。
封准一拳头砸在床上,床垫发出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