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苦笑了一声,有些庆幸自己那一回并没有怀孕。
他们没有做防护措施,事后她也没有吃药,她是想怀个宝宝的。
但老爷天确实也开眼了,没让她怀上。
如果当时怀了,后来的变故,她是要还是不要这个孩子,恐怕都是两难。
没有怀上,她这个人家眼中的心机女,到底是没有实锤。
不然,她八万张嘴,都没法自证清白。
苦笑之下,那两张门票顿时被撕成了两半。
封准下意识地抓住她的手,阻止她再撕,“你干什么?”
“废弃的门票,留着干嘛。”
她再要撕,对上封准有些复杂的眼神,便道:“你有收藏门票的爱好?行,收着吧。”
把那门票一扔,她转身就走。
被撕成两半的门票,就像他们早就断裂的婚姻一样,拼不回去,也回不到当初。
小主,
有人伤感,有人庆幸,随着那扇门关上,屋里屋外两个世界。
周子墨与朋友吃烤肉,聊着天,讲读书时候的事,笑声很爽朗。
顾严偶尔挖苦,周子墨却总是笑着哄人,眉眼弯弯,眼里都是星星。
“师兄,你还记得那次不?就是这个季节,咱们去摘桑果,地里有半截皮带,我吓你说,那是蛇,结果你一下子就窜到了树上,那动作,猴子都没有你快。”
说完,周子墨哈哈大笑。
“师兄,你胆子这么小?”林芊芊在旁边笑问。
“你听她瞎说。窜树上的是她。她就是活该。一路上都在吹嘘自己胆子大,什么都不怕。
结果,有人不信邪,就捡了根烂皮带,往她脚边的草丛一扔,然后大吼大叫,说有蛇,缠住她的腿了,她当时吓着了,就窜上了树......”
“什么呀,才不是我,是师兄你。”周子墨不认。
“你不承认,我也有照片为证。”
林芊芊一听这个,立马道:“师兄,我要看,我要看......”
顾严掏出手机来翻照片,周子墨赶紧求饶,“师兄,你就让我说一回怎么了。我难得吹一次牛,你还不让我过个干瘾。”
顾严敲了一下她的头,“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不会因为你会吹,会演,就变成真的。”
这话,顾严可不只说给周子墨听,也说给站在不远处的封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