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犷的吆喝声一下激起了我的痞气,便叫刘一山也一起参与,陪兄弟们玩玩。刘一山说,好久没划了,差不多忘了。不过,试了几手后,就逐渐找到感觉了。
没想到我运气还不赖,划了几手,居然都赢了!可刘一山手气臭,连输了三手,连喝了三杯,惹得兄弟们大笑不已。刘一山不服气,还要划,结果又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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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伦打趣道:“山哥,你差日肯定摸了阿香甲粉,摸坏了手气!”
刘山骂阿伦:“摸你甲脑壳!差日不是在比赛?魂到阿香那里!你家伙冇事就想够个事!”愿者服输,刘一山仰口又是一杯。
“拐生的拐养的,哪个不喜欢?”阿伦嬉皮笑脸。
大家就这样开开心心嘻嘻哈哈地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兄弟们把另外几桌剩下的白酒都找来喝了,好在人多,平均下来也不多,多的六七两,少的二三两。刘一山晃着被酒灌红的脸大叫:“拿酒来!”刘一山酒量不行,他最多喝了半斤,便脸红了,并有了醉态。
陈村长制止了他:“不能喝白酒了!莫灌醉人了,啤酒管够!”
“等下可能还有任务!”陈村长又补了一句,神色已变得严肃起来。
任务?什么任务?大家面面相觑,望着陈村长。
陈村长没有再说话,而把我和刘一山拉到一边:“我不让大家喝多了白酒,是等下可能要去抓赌。昨晚在比赛时,就有线人打了电话,说有人在芭蕉林的农庄聚赌。昨晚没时间过去抓。今晚如果再赌的话,线人还会打电话来!我们就过去!”
这些家伙,专门跟联防队玩老鼠猫的游戏,一见联防队去参加比赛,立马就赌上了!今晚联防队又聚餐,估计还会赌!
芭蕉林属厚山村的范围,上回去抓过一次。但收获不大,没找到现场。没想到他们胆肥,趁联防队这两天忙,又抓紧机会赌了!这次一定要将他们一锅端!
忽然,陈村长的手机响了,陈村长急忙掏出来,当着我与刘一山的面接了。
“陈村长,果然不出你所科,已经有三四十个了,都赌上了。还说联防队今晚在庆功,不醉不归,不会来抓的,放心赌!陈村长,你们赶快过来抓!”
“好!你注意安全!我们马上过去!”陈村长一说完,就挂了电话。
此时酒店大厅的时钟已指向9点30分。
一听有赌抓,兄弟们在酒精的作用下,更加兴奋了!又有油水捞了!
陈村长并没立即带大家出发,说现在去早了点,原地待命,再等一个小时!兄弟们继续吃,但不能喝酒了,喝多了会误事!
担心走漏风声,陈村长先把大家的手机给收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打电话给派出所周所长,请带人来酒店,与联防队一块去抓赌,这次参赌的人比较多。
陈村长没有告诉派出所周所长去哪抓赌,而是先到酒店一块去,我怀疑他对派出所的人也不放心。当然,这种担心是合情合理的!
派出所周所长亲自带队来了,一辆车,四个人,家什齐全,有警棍还有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