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新式种地法”在南泥湾的深入推广,不仅改变当地生产面貌,更将这里的人紧紧团结在一起。
一天清晨,吴龙和李位正带着“农业技术推广队”队员,在一个生产队的田间地头,指导农民们进行小麦的田间管理。突然,远处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呼喊声。
“吴教员!李队长!不好了!出事了!”一个战士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吴龙问道。
“赵大叔……赵大叔他……他在田里晕倒了!”那个战士摸了摸额头的汗水,上气不接下气。
“什么?!”吴龙和李位一听,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快,快带我们去看看!”
三人急匆匆地赶到事发地点,只见赵占魁脸色苍白地躺在田埂上,已经昏迷不醒。周围围满了人,都是附近的村民和战士,一个个脸上都写满了焦急和担忧。
“赵大叔!赵大叔!您怎么了?”吴龙连忙蹲下身子,一边呼唤着赵占魁,一边检查他的情况。
“吴教员,赵大叔这是怎么了?他不会有事吧?”一个老乡焦急地问道。
“大家先别慌,让开一点,保持空气流通。”吴龙一边说着,一边掐住赵占魁的人中穴。
过了一会儿,赵占魁终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赵大叔,您醒了?您感觉怎么样?”吴龙关切地问道。
“我……我这是怎么了?”赵占魁虚弱地问道,显然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您刚才在田里晕倒了,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我就是觉得有点头晕,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赵占魁也很奇怪,自己身体明明很好。
李位知道他最近一直早出晚归,“赵大叔,您最近是不是太累了?要注意休息啊!”。
“唉,这阵子正是农忙的时候,我这把老骨头,也闲不住啊!”赵占魁说道,“再说,‘新式种地法’刚刚推广开来,我得带头好好干,给大家做个榜样啊!”
“赵大叔,您的心情我们能理解,但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您可不能这么拼命啊!这样吧,您先回家休息几天,田里的活儿就交给其他人去做。”
“那怎么行?我走了,谁来指导大家使用‘新式种地法’啊?”赵占魁非常着急。
“您放心,有我和李队长呢,我们会安排好的。”吴龙说道,“您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休息,把身体养好。”
“可是……”赵占魁还是有些不放心。
“赵大叔,您就听吴教员的吧,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怎么向旅长交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