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新觉罗诸如:“倭奴的外务省不仅向我们这些耗材支付了大笔酬劳,还通过它们国家的民间资本公司直接投资制作和宣发,目的就是通过铺天盖地的推广,影响尽可能多的华夏人。”
贾深深似乎明白了一些,对其说道:“因为那个项目凉了,倭奴投的钱全部打了水漂,你也身败名裂,彻底失去了利用价值。”
爱新觉罗诸如点头道:“没错,现在那些家伙要我赔偿损失,我说我没钱,他们就让我把之前从他们那领走的好处还回去抵债。”
“呵!”贾深深冷笑道,“做走狗,还得把狗粮吐出来是吧?”
爱新觉罗诸如:“那笔钱我是无论如何也拿出来啊,真的没有办法了。”
贾深深:“那就不还了呗,反正你人在华夏,它们倭奴还能飘洋过海来吃你不成?”
“没那么简单的!”爱新觉罗诸如叹息道。
贾深深问:“它们,还有什么招数?”
爱新觉罗诸如解释说:“首先,我们这种效力于倭奴外务省的特殊人士都是见不得光的,其次我当年为了表忠心,将一批皇家珍宝质押在了倭奴的银行!”
“我靠!”贾深深拍案而起,箭步上前揪住爱新觉罗诸如的衣领质问道,“那都是华夏文明的珍宝!你有什么资格出卖给倭奴?那是你的祖宗!你把祖宗卖了!”
“我!我对不起,我知道错了。”爱新觉罗诸如有气无力的道歉说。
贾深深放开手说:“可恨的倭奴!真是下作又阴险!”
爱新觉罗诸如补充道:“现在不仅那批皇室宝物落到倭奴手里,它们甚至还威胁我说,要把我的信息公开。”
贾深深疑惑道:“宝物的事儿先不说,公开你的信息有什么讲究吗?我不是早就在围脖把你的信息公开了吗?”
爱新觉罗诸如:“不是那些,是另一些不为人知,但更要命的信息。”
贾深深问:“信息里有什么?”
爱新觉罗诸如解释道:“里面记录了我是什么时候开始接受倭奴外务省资助的,替它们干过什么事,拿过它们多少黑钱,最要命的是我的引路人。”
贾深深又问:“引路人怎么了?”
爱新觉罗诸如说:“那家伙是战犯的后代,极右翼人士,一旦这些信息披露出来,我就彻底不用当人了。”
贾深深缓缓说:“这不仅是在和你划清界限,也是在警告其他和你一样,但还未暴露的人,要乖乖当狗,好好做事对吧。”
爱新觉罗诸如点头道:“没错,我花了重金打听到消息,倭奴外务省准备在近期公布一份名单,都是拿它们好处替它们做事,但现在没什么利用价值的人,除了我还有好几名大学教授,和文艺界,金融界人士,甚至还有一名前几年很出名的蒋姓女作家。”
“哎!”贾深深无奈的仰天长啸,爱新觉罗诸如则更加狼狈,整个人宛如抽走了生气。
思虑良久后贾深深突然对爱新觉罗诸如说:“其实我觉得你这人还有点良知,首先你把我踢走后没有贪墨工具人的使用费,其次刚才提到皇室珍宝,你表现确实很伤心,看来心里还是有祖宗的。”
爱新觉罗诸如无奈道:“可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
贾深深正色道:“看在师生一场,你也良心未泯的份儿上,这有一个救你的方法,你愿不愿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