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胡进熙后,安玲溪整个人轻松下来。
“我的天,这就是你想的办法吗?”她问道。
贾深深回答说:“没错,我始终秉持一个宗旨,要从根源上解决问题,所有的自证都是越描越黑,思来想去,让最高级的媒体亮明态度,为我们发声是最合适的。”
安玲溪一脸满足的幽幽说道:“以前真是小瞧你了,没想到你那么有远见。”
崔菱凡在一旁附和道:“没错,新中社是华夏官方媒体中地位最高的两家国家级通讯社之一,一旦他们亮明立场,给网络施暴者和道德绑架者打上负面标签,跟着起哄带节奏的媒体都会乖乖闭嘴,剩下那些各自为战的网络喷子便不足为惧。”
安玲溪点头道:“我知道我的问题已经解决了,但贾深深,你是怎么请动这种人的?他们这些高层当局掌握实权的人,与商界人士来往都是忌讳,怎么会主动登门,听我们抱怨这许多苦水?”
贾深深炫耀道:“你不觉得,对于他们来说,这也是让自己从云端走下,贴近民众的好机会吗?”
崔菱凡沉思道:“没错,过去民众总是抱怨有些官媒不说人话,不接地气,所以他们也在转型,也在调整,也需要流量,关心民众所处的困境,正是拉近他们和大众距离的好机会,说不定胡主编还要感谢我们呢。”
安玲溪一身轻松,甚至有一股睡意涌上大脑,过去几天她精神太紧绷了,现在有一种如释重负的快感。
贾深深伺机凑到崔菱凡身边,握住她左手的手腕,柔声道:“宝宝,这只手还有不舒服吗?”
崔菱凡温柔的看向贾深深回答说:“持续治疗了好几年,现在已经没什么不适感了。”
贾深深又说:“这种事情要跟我说啊,无论发生什么,我都是你坚实的后盾。”
崔菱凡靠上贾深深的肩膀说道:“哥哥,人家是不想你担心,过去的糟心事儿,何必拿来影响你呢?”
贾深深面露愠色:“这怎么能叫影响呢?说好要做彼此的唯一,你所有的痛苦我理应为你分担,下次不许这样了好吗?”
崔菱凡笑着点点头:“知道了呢。”
安玲溪从椅子上站起来,看向一脸无奈的向南晴问道:“刚才开会的内容,和会后我们正常的交流能明白多少?”
向南晴皱着眉头说道:“反正不是很懂吧,你们似乎,在讲很新的东西。”
安玲溪补充道:“不懂没关系,其实我们也是一知半解,不过想要在华夏这片地盘上混,只需要记住一个原则就够。”
向南晴睁大眼睛问道:“是什么?”
安玲溪幽幽道:“永远不要悖逆高层的意志就对了,刚才那位,就是高层的代表之一,从他那里,可以推测到上头的风向,当然,每天固定收看新闻联播也有这样的效果。”
向南晴面露难色:“啊?每晚看新闻联播啊?那个好无聊,可是考试还要考,当真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