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玲溪沉思道:“这个我还真有所耳闻,那个周老师应该真做得出这种事儿,我原来在国外看过一个艺术展,一个巴西的出柜行为艺术家堆了一座用糖果做成的山,纪念自己艾滋病去世的男朋友,作品寓意是要让二人的爱传播到全世界。”
封印主任皱着眉头问:“他男朋友艾滋病去世?那他呢?”
安玲溪:“他没病啊,健康的很。”
封印主任感到大脑过载:“等一下,有点乱,他男朋友是怎么得的病?”
安玲溪:“就是我们想得那样,在外面被别人传染的,那种人就和周老师一样,关键两个人都觉得自己对待那段感情很忠诚,想通过艺术的方式让这份爱传播到全世界。”
封印主任一时语塞,憋了好久才说:“这就是他们,爱对方的方式吗?”
安玲溪补充说:“其实活着的那个男的也是那种人,只不过他一直用着预防阻断的药物,国外有专门的药物,先进的很,但也贵得很,吃了随便玩儿,感染的风险比用安全雨衣还低,基本等于零。”
封印主任:“这个世界太可怕了。”
贾深深安慰白梦桃老师说:“她若是那样,你真应该赶紧和她断绝关系,这实在太危险了,即便她在感情中处于扮演接近男性的强势角色,你也该赶紧分手。”
“啊?”白梦桃有些迷茫,随后反应过来纠正贾深深说,“你误会了,我是那个接近男性的强势者,她是顺从者,用那个圈子的术语来讲,我是T,她是P,是她缠着我。”
“啊!”贾深深惊讶道,“可你们这个装扮,白老师你是溢出屏幕的女人味儿,她一身男装,雌雄莫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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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梦桃:“弟弟,衣着只是外表的一部分,她穿男装的样子很帅气不是吗?这不影响我们在私密场所的关系,一直都是我掌握主动,她顺从我。”
刘建沉默良久说:“白老师,我学生时代真的是太乖了,竟然不知道我的老师们玩儿得这么花,比班里最渣的浪女和最浪的渣男还花。”
安玲溪:“白老师的意思是,周老师疯狂的粘着你,经常带着其他女人的体味回来,但还不让你走是吧?”
白梦桃:“也不能完全这么说吧,这确实是我想和她一刀两断的重要原因,但并不是全部。”
贾深深已经有些不耐烦:“白老师,有什么话,一口气说完吧,虽然我们几个都有些大脑过载,但时候真的不早了,明天我们还得上台演讲呢。”
安玲溪附和道:“是啊白老师,按理来说周老师做那些事儿已经够离谱了,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可以与之并列的原因。”
白梦桃又重重的吸了一口雪茄,然后缓缓道来:“其实梦兰她如果只是那些,我真的可以睁一眼闭一眼,只要别把外面乱七八糟的人和病带回来,记得回家就行,但她干了另一件事,让我真的无话可说。”
安玲溪瞪大了眼睛:“白老师,你都大度到这份儿上了,难道还有什么更过分的事儿吗?”
白梦桃:“她的家庭要比我的开明许多,她一直以男装示人,父母都没表示过什么不满,这个你们可以跟学生打听一下,她在学校里一直是那副雌雄莫辨的装扮。”
贾深深:“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