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嘉一:“你说得对,若真是无可救药的瘾君子,对那种场面根本不会有一丝羞愧,我和他们不一样,当时是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贾深深:“我从小是乖宝宝,连架都没打过,里面究竟是个什么样子呢?”
胡嘉一托着下巴说:“一个没有窗子,顶上一盏大灯,照明直射的小黑屋,很像电视里的审讯室,但我没有座位,只能站着,三名女工作人员坐在距离我三四米的地方。”
贾深深:“她们要你做什么呢?”
胡嘉一:“她们命令我,把身上所有的衣服,一件一件脱掉,脱下的每一件要按照顺序放好,随身的所有物品也要按顺序一件件放好,由她们挨个检查。”
贾深深:“就全部脱掉?一丝不挂?”
胡嘉一:“不仅是衣服,还命令我把发夹都摘了,背过身去让她们检查头发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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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深深:“是担心你在长发里夹带些物品吗?”
胡嘉一:“是的,她们像鉴定文物一样检查了所有物品,腰带扣拆下来查看,衣服上的扣子用特殊仪器一个一个的查,鞋子拆掉鞋垫,并用仪器扫描鞋底和鞋跟,先后对我进行了尿检,血检和毛发检测,还有,还有。”
贾深深:“还有什么?”
胡嘉一:“有女工作人员像肛肠科和妇科医生一样,用手和仪器探查了我体内。”
贾深深:“不要怪他们,禁毒最严的华夏一向如此,只有这样才能保护我们的人民不受毒害。”
胡嘉一:“我当然不怪他们,我只恨自己,但是还有。”
贾深深惊讶的问:“这已经很严苛了吧?竟然还有吗?”
胡嘉一:“这才是真正令我感觉屈辱的。”
贾深深刚想问,安玲溪发来消息:“你还有五分钟,我们已经上车等着了。”
虽然他转向胡嘉一问:“你说的真正的屈辱,到底是什么?”
胡嘉一瞟了眼他的手机屏幕问:“是他们在催你吧?”
贾深深点头道:“没错,司机师傅已经在楼下了。”
胡嘉一站起身:“我们一起出去吧,我送你到电梯口,自己也透透气。”
贾深深:“好的,一起走吧。”
说着扶起胡嘉一走向外边,她已经喝了很多酒,但行动完全没有影响,显然酒量很好。
走出酒吧,贾深深问:“那后来呢?工作人员到底要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