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你这次是因为什么进来的?”下午刚见过面的民警大叔问道。
贾深深漫不经心的说:“大叔啊,你看那群人的样子,这不明摆着的嘛,还是那点事儿。”
民警大叔打量一番灰头土脸的九人,再看看神采飞扬的贾深深,阴阳怪气道:“这次总不是互殴了吧?一个人把九个人打成那样,你小子真可以啊,以前特种部队的格斗教官都没你猛!”
贾深深陪着笑解释道:“这还不明显吗?我自幼习武,有些硬功夫在身上。”
“哼!”民警大叔转向一边,他虽然内心很厌恶那群倭奴,但身为公职人员,代表着国家门面,样子还是得做足,于是关切的说,“哎呀,被你揍的这全都是国际友人,在我们华夏的土地上,没让别人感受到我们礼仪之邦的修养,就被你个毛毛躁躁的家伙给碰上了。”
贾深深:“对不起,是我做事欠考虑了。”
民警大叔询问其中一名保镖:“这位同志,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不是这个小子对你们使用的暴力手段?请你们放心,我们绝不会因为他是本国人就有所偏坦,一定秉公办理。”
住友老鬼子的手下都在华夏生活多年,平日除了安保还参与其他跟多工作,因而汉语水平都不错,都能听懂民警问话,但正当那人准备指控贾深深的时候,住友老鬼子抢先说道:“警官,年轻人互殴而已,不是什么大事,没有人受伤。”
贾深深吃了一惊,他已经做好了对方狮子大开口的准备,但没想到住友老鬼子一副比他还不想事情闹大的样子。
听到老大这么说,保镖里领头的桐生赶紧附和:“没错的警官,我们与贾先生只是口角,然后发生些推搡,是不是啊兄弟们?”
桐生说着看向另八名保镖,他们立刻会意,纷纷表示老大说的对。
受害人都这样了,贾深深自然也得领情,这可是倭奴极罕见的懂人事儿啊:“没错的大叔,主要责任在我,不了解倭奴道场不能穿鞋的习俗,冒冒失失闯进去和他们起了冲突,我愿意赔偿医疗费用和一笔象征性的精神补偿,住友社长,您看如何?”
民警大叔顺势也看向住友老鬼子,等他的回应。
“这样很好,我们大和民族一向是不愿意为别人添麻烦的,这样的处理方式非常好。”
民警大叔:“既然如此,你们双方各出一个人做好笔录,确定达成协议,然后就回去吧,虽然晚了点,但应该还赶得上吃晚饭。”
等待做笔录的民警时,贾深深陷入沉思:“鬼子们没提我把他们的刀撅了很正常,一旦警方追问,事情就大了,可为什么连一群人被揍了都要主动大事化小?一副比我更不愿意事情闹大的样子?这太不符合他们睚眦必报的性格了。”
“我懂了,一旦确认是我单方面殴打,就必然涉及动手的细节,他们不想暴露那座行政楼里面的东西,因为如果我和他们吵起来,警方会选择进入调查,即便我们都不提刀的事儿,他们也很惹上麻烦,那么怕警方进入那栋楼,看来我得替大叔再走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