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贾深深这样说,郭婉也取出望远镜透过车窗往养老院大门方向观察,果然是贾深深曾经打过交道的保镖桐生。
他看起来情绪非常不好,整个人像霜打了的茄子,与平时气势十足的形象判若两人。
“他在干什么?”郭婉问。
“似乎是在和门卫交待些事情吧,但距离太远了,读唇都没法做。”
“快看快看!他走了,应该是提前叫好了车,他是要去喝酒吗?”
“应该是吧,这个时候路上堵得可厉害,夜店区就更堵,我估计到地方都得一个多小时。”
郭婉吐槽道:“那玩意儿有那么好喝吗?下了班不回家睡觉折腾那么麻烦就为了喝点酒?”
“我也搞不懂,我的员工里好多都是酒蒙子,有的人甚至喝一晚上,第二天带着墨镜遮住通红的眼睛去出活动,甲方都直接跟我告过状。”
“啊?这么离谱吗?”
“而且做那事的人还拿过全国十佳女模特,她出一次活动好几万,甲方付出那么大的代价,本想让她撑起台柱子,结果见到一酒鬼。”
“啧啧啧!本姑娘也就是小时候不爱吃饭个子矮了几厘米,不然也能吃这碗饭,她们赚钱好容易啊,这么敷衍都能一次好几万?”
贾深深沉思片刻:“据说,对于很多成年人来说,酒精能排遣很多在现实世界难以诉说的苦闷。”
“好吧,可能有些人心里真的很苦,我是一个天性乐观的人,不评价那种行为。”
桐生上车离去后,贾深深和郭婉又在车内观察了半个小时,时间走过十点,期间有很多养老院的服务人员都陆陆续续下班离开,按照人体生物钟的规律,门卫室值守的人也进入比较困倦的时段,贾深深觉得是时候了,叮嘱郭婉一定要好好待在车内,觉得气味难闻,可以开启车窗,把帽子盖在头上休息,但千万不要下车。
之后下车悄悄朝养老院后门方向走去。
可大约20分钟后他又绕回来了,原来是发现养老院在一个独立的大院内,下班时间后门和侧门都紧闭,而且每一处墙体顶上都有报警传感器,根本不可能翻墙进入,只有大门能走,妥妥高档小区的安保配置。
他无奈的摸摸头,但转念一想,这种事情也在预料之中,于是专注寻找从大门直接潜入的方法。
大门和潜入这两个词放在一起乍看之下有点违和,但对于此刻的贾深深而言却并不是什么难事,也就比翻墙难那么一丢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