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场我印象深刻的戏,有一小反派调戏妇女,被佐藤罚跪,他暴怒的训斥手下‘你大小也是个武士,怎么能做出调戏女人这种丑事!’”
“武士的戒律确实严禁这种事,你想表达什么?”
“你可能不相信,我是电影学院毕业的,很喜欢黑泽明和北野武的作品,由此研究过你们的一些文化,尤其是武士,真是一个诸多矛盾的集合体,明明社会地位高于平民,属于贵族阶层,却没有财产,时常落魄的吃不起饭,明明是一群身怀绝技的人,却有必须依附于领主大名存在,没有效忠对象的武士只能称为浪人,明明有非常大的贵族权力,可以对看不顺眼的平明格杀勿论,却有被严格限制,不能调戏女人,不能害人牟利。”
“你了解的,确实还不少。”
贾深深嘴角闪过不易察觉的微笑,他赌对了,提到最后一句,不能调戏女性,不能害人牟利的时候,桐生有强烈的应激反应。
“武士的时代早就消亡了,‘我终究会死在剑下的,敌人的或自己的’。”
“《最后的武士》,虽然是灯塔国拍的,以他们白人为主角的电影,但也是很不错的片子。”
“哎!”
桐生发出一声悲凉凄厉的长叹:“森胜元和真田之没能死在剑下,而是死于加特林重机枪的子弹,没能以武士的方式死去,意味着武士的时代落幕了,在那之后的许多人,虽然也保留着武士的形象,或者托名一个武士身份,但早已不是武士了。”
“东瀛的武士,华夏的武侠,在现代文明入侵之后都不可避免的消亡了,从更大的范围来讲,光怪陆离的现代文明一来,已经没有人能保持纯粹,就像有些号称救人的,背地里以杀人为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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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
桐生毫无征兆的瞬间暴怒,伸手去抓贾深深的衣领,他也不惯着,反手制住对方的手腕,但桐生力量太大了,二人以很难互相挣脱的姿态对峙着。
“看看自己的样子,每天红着双眼,像信号灯一样,煎熬的还不够久吗?”
桐生放开贾深深的手,用更野蛮的手法掰掉一瓶酒的上半部,不顾玻璃切面划伤嘴唇的风险,将一瓶750毫升的洋酒一饮而尽。
贾深深拿出一瓶,弹掉瓶口,然后一口气将瓶中的酒喝光,崔菱凡就在不远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