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正上头的两人,还有全场关注着这边的吃瓜群众也都吃了一惊。
“八嘎,哪里来的疯女人!”
被崔菱凡突如其来一发暴击毁了兴致,桐生连家乡话都蹦出来了。
因为用了特殊的“饮酒”方式,贾深深理智和反应完全在线,瞬间抢过身保住桐生,以防他因为冲动干出别的,同时口中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求饶:“你怎么来了?”
“你还有脸问我!”崔菱凡带着些许哭腔,一边骂一边抄起桌上一瓶酒砸到贾深深身上。
贾深深吃痛哀求:“别呀,都是花了挺多钱买的,何况砸人好疼啊!”
“你还知道疼是吧!我当你经历了医学奇迹兴奋的忘了疼呢!”
紧接着又是连续的酒瓶攻击。
“别砸了,饶了我吧,这都是方形的硬玻璃瓶,打人跟铁棍一样疼。”
“我特码,不打你不解气我!”
“别在这,回家,回家行吗?求你了!”
经历这一幕,桐生也明白二人的关系了,没了喝酒的心情,有些决定也终于做出,他从桌上拿起今晚的最后一瓶,本着在女士面前保留最后一丝优雅的原则,终于用正常的方式开启了一次酒瓶,照例是一饮而尽。
抹掉嘴边残留的酒后说:“这一局就到此为止吧,虽然没分出高低,但我已显现颓势,你处理自己的事情吧,我可以自己找到该去的地方。”
贾深深一边伸手挡着崔菱凡接连扔来的酒瓶,一边对桐生说:“你别着急,我肯定会跟你一起去的,这边马上就好。”
又看向气的涨成河豚鱼的崔菱凡,桐生说:“没必要吧,怎么你还要管警方的事情吗?”
“插一手没问题的,我这几天都进去过好几回了,何况需要交代问题的又不止一个。”
“诶?那不是?”
“是啊,我才看出来,张牙舞爪的样子和舞台上不一样,一开始我都没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