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感觉，没有涟漪……”

金毛毛重复着这八个字。

她不敢想象，孙悟空也会对她没有一丝丝涟漪。

“姨姨，回忆，你也忘了吗？”

云华扬起唇角看向远方，“记得，都记得。玉帝是故意的，拔了情根，不除我记忆，是想让我的夫君难过，也是想让原来的我难过。”

金毛毛小心试探道：“你还会难过吗？”

“不知道……但我知道，让他轮回，是最好的选择。他不再难过了，我也是。”

金毛毛会想起天庭时情景，“他被拖走的时候，你哭了是吗？”

云华有些不可思议看向金毛毛，她是哭了，没有落下。她并不想哭，但是还是红了眼。

金毛毛抓住她的手，拼命想确认什么。

“你在天庭的时候，故意说出那些狠话，一是想让玉帝看出你的态度，二是想让杨天佑死心好去轮回对吗？”

云华怔怔地看着她，并不想回答。

金毛毛双手握住她肩膀，“瑶姬姨姨，你回答我好不好！我真的很想知道，没了情根，你还会在乎对方吗？”

“我已经不是瑶姬了，瑶姬已经被拔除了，毛毛，你仿佛比我更执着。在乎吗？这些问题不重要了。我没有情根，杨天佑不在意，这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他在奈何桥的时候冲我笑，他不在意。玉帝是输了，输了一败涂地。”

金毛毛不解，“姨姨，我不明白。”

云华慈爱地摸着她脑袋，“你不需要明白，你和孙悟空会一直好好的。你和我不同，我的身份，不容许我有其他的想法。你这只自由自在的小狗，不用担心这些。”

金毛毛在想，那根木簪，只是会拔了孙悟空的情根，还是连同记忆……

她不敢想象。

如果还记得，却不爱她，倒不如连同记忆都没有。

“我和二郎回天庭述职，有空回下凡看你们的。”

金毛毛好奇道：“他轮回后，你还会去找他吗？”

云华顿了顿，“不会了，缘分已尽。我没有情根，也没有爱人的能力。去打扰他干什么？再犯一次天条吗？”

金毛毛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只觉得很孤寂，她看起来并不孑然一身。

云华走了，金毛毛立刻收拾好情绪。还好立刻藏拙起来了，孙悟空已经来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