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蛊好像是在今日发作。
怪不得身体越来越热,怪不得闻忌会来找她,是怕她因为嗜血蛊死了,从而不能折磨她了吗?
如果喝完闻忌的血的话,她应该又要回到那个牢房了,鹿从无奈的浅叹了口气。
见鹿从醒了,房内一直伺候鹿从的宫女连忙开了门跑了出去。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闻忌就赶过来了。他让婢女撤下,房内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当他凑近时,身上有一股难闻的血腥味,那不是他自己的。
耳边传来放血的声音,一切如鹿从所预料那般,闻忌割开了手腕,将血倒在了瓷碗里。
身体被人搀扶起来靠在床上,鹿从淡淡的看过去。
闻忌穿的衣裳与她睡着前的不一样,早些时候是白色的,现在,是黑色。
粘稠的液体被瓷勺舀起,放在了鹿从嘴唇边,“张嘴。”
鹿从将头撇到一边。尽管身体里的欲望在叫嚣,尽管体内的蛊虫不断地侵袭理智,鹿从还是不肯开口。
鲜血顺着她不肯张开的嘴唇滑入脖颈处,弄得她狼狈不堪。闻忌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
“你以为这样有用吗。”
瓷碗破碎的声音响起,涎玉沫珠。血液从破碎的瓷碗中流出,蜿蜒而下,犹如绽开的曼珠沙华。
下一刻,鹿从的脸被闻忌掰正,闻忌眼下青黑,眼神毫无波澜,他缓缓张开嘴,舌腹放在牙齿之间,狠狠咬下。
鲜血流淌而出,鹿从还没来得及反应闻忌这么做的目的,便被一只宽大的手按住后脑勺,朝他撞了过去。
一个不能算吻的吻,在这一刻诞生。
鹿从惊愕的挣扎,却无法抬起任何一只手,不断后退,又不断被追上,鲜血染红了两人的唇齿。
闻忌发了疯一般,要将血源送进她的口中。他咬着鹿从的下唇,指尖威胁的覆盖在她脸颊两侧的某个关节上,语气不善,
“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