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
天机楼。
底子厚。
不然。
还真经不起折腾。
得到天机卫的答案后,古砚尘不由冷笑了一声。
文相的手段。
他算是看出来了。
首先。
这是急策。
魔门入侵。
妖蛮异动。
罪名加身。
他们预料的会是这样。
自己之前答应了镇魔,又做了那些事情,只能以罪身入伍,北阳被妖蛮牵制,根本无法支援自己,自己又在军中处处受节制。
即便让你送死。
军令下。
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违抗军令。
是可以斩的。
可惜了。
这计策要想成功的前提。
古砚尘任由他们拿捏。
他们却忘却了一点。
现在。
古砚尘早就不是可以随意拿捏的了。
要想古砚尘跳入陷阱。
必须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这个代价。
只有一个可能性。
尚未及冠的古砚尘。
独掌一军之权。
……
古砚尘并未回府。
正大光明的出了洛邑,前往稷下学宫。
意图明显。
我完全可以以其他身份前往。
别忘了。
古砚尘是圣人之孙,更是在儒道正统中,唯一一个享誉小圣人的人。
小圣人号召之下。
足以有数以万千的儒生,愿追随古砚尘。
以小圣人的身份前往。
古砚尘也没有违诺,更加方便自由。
有人得到这个消息后。
慌了。
古砚尘的这一手,和女帝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在他们的意料中。
文相府。
文相换了套常服,斜躺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