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书圣狠狠瞪了一眼小胖墩，一只手，也快速捏住它的脸颊，一阵蹂躏。

“哎呦，大人，我错了还不行吗？只是我突然想到，也就脱口而出，我保证下次不会啦。”

小胖墩疼的眼泪直流，赶忙求饶起来。

“错？你还知道错？我明明在帮你，你居然揭我老底，真是分不清里外拐。”

白书圣依旧没有松手，这边掐完掐那边，总之必须要让小胖墩长记性。

“哎呦，大人，我错了。”

小胖墩不断挣扎着，话语也跟着开始模糊，几乎已经听不清它说了些什么。

然而，就在二人闹腾之时，十二元老却缓缓睁开双眼，随即面露一抹不解。

“我这是在做梦？”

三人闻言，这才停止喧闹，一同看向十二元老，齐声道。

“对，就是在做梦，我们都死了。”

“怎么会？”

十二元老惊呆了，赶忙掐了下自己的脸颊，同时眼中浮现出一丝迷茫。

“好了，不逗你了，你和小蝶还活着，只是接下来，你们的路，就只有一条，立马离开这里。”

白书圣淡淡一语，目光之中满是不可抗拒之色。

“谢，谢谢你…！”

十二元老缓和片刻，又起身看了看不远处还在昏迷的小蝶，整个人都跟着长舒一口气。

虽然杀了那么多人，才换来小蝶的命，但她并不后悔，说什么那也是自己的女儿。

“为什么？为什么要救我？”

就在众人沉寂之时，远处小蝶的哭声再次传来。

“没有为什么，若是你想死，现在就可以去死。

哦对了，如果没猜错，你妹妹早就死了吧？

呵，亲手杀了妹妹，所以的眼中才有绝望，现在又亲手杀了母亲，怎么样？这种感觉是不是很疯狂？”

白书圣一脸戏谑，丝毫没有顾及对方情况，果断将一切猜想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