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东不是怀疑顾愿安，而是她记得顾愿安和这个孙杰有过纠葛，也算是熟人了，想问问看顾愿安有没有什么怀疑的目标。

他和顾愿安也是打过几次交道了，他就是觉得顾愿安在这方面也是有些能力天赋。

“顾知青，死的是孙杰，他被人发现在湖里，刚刚才被捞上来，你平日里知道他和什么人结了仇吗？”

顾愿安不知道他们法医有没有查出来，孙杰可不是溺水死的，不过她没有贸然把这话说出来。

她不可能说她只需要这么站着看一眼就能看出来死因。

“我和他也不熟，我哪里知道他有没有和人结仇。

当然他得罪过我，和我也算了是有仇，我没有杀他，经得起调查。”

纪东也没有怀疑过顾愿安，因为孙杰也算是得罪顾愿安好几次了。

上次在山上地偏人稀那么好的杀人埋死机会顾愿安都没有动手，那更不会在山下人来人往的地方杀孙杰。

“顾知青你误会了，不是怀疑你杀他，只是想问问你这个事的见解。”

顾愿安还真的是有一个怀疑对象，不过她还不能说。

“你们把死因死的时间这些都弄清楚了再慢慢排查呗，我没有什么见解，我又没有盯着孙杰，也不知道他的人际关系。”

纪东从顾愿安这里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只能问他们的法医。

“清川，有没有查出来什么？”

顾清川放下工具，走到纪东旁边。

“这个人是被人捂死再丢到河里的，身上没有找到可用的线索。”

纪东走动两步沉思过后。

“走吧，先去孙杰家里看看，顾知青你一起去看看。”

顾愿安对这个没兴趣，上次验尸是为了自证清白加上纪东他们没有带验尸的法医。

这次这个法医都已经把孙杰尸体验好了，她就没必要去凑这个热闹。

“你们去吧，我和孙家有仇，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

顾愿安态度太过坚决，纪东只能把他的想法直接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