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丫头在乡下的时候帮了他们那么多,他就这一个唯一的徒弟,这根独苗苗怎么也不能被杨家给缠上祸害了。
他都一大半年纪了,土都埋到脖子上了,原不原则的也不是那么重要。
顾愿安和杨全忠抽了血以后,钟乐川让医院的人帮着加班查,几个人就在医院等着。
杨全忠和谢慧珍就像跟屁虫一样跟着顾愿安,钟乐川想和顾愿安说点话都不行,而且杨全忠老是没话找话说,也太烦了些。
他打量了顾愿安好一会,实在是没有从脸上看出什么,主动说。
“你这个丫头放学了就来,还没有吃饭吧。
走,我带你去吃饭,你还小在长身体哪里比得了那些一把年纪的人,要是身体饿出问题吃亏的还是你自己。
无亲无故的人肯定不会心疼你,我老头子就你一个徒弟,别人不疼你我疼你。”
谢慧珍听到钟乐川这挤兑的话瞪大眼睛看向钟乐川,眼里藏着愤恨不平。
这老头子是眼睛瞎了嘛,是顾愿安对他们做父母的忤逆不孝,他做师傅的教出这种弟子不知道羞愧,还来挤兑他们,年纪大了脑子有问题吧。
杨全忠眼皮下垂遮挡住眼里的寒光和狠意,心里的不快又增加了几分。
好几次和钟乐川搭话,钟乐川要不就不给他开口的机会,要不就听到了直接无视他。
钟乐川和他素不相识,第一次见面就这样对他,毫无疑问就是因为顾愿安。
本来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