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疼着,怜惜着,思考着文易的欲望里,是不是也夹杂着疼痛?
随后,他让文易翻个身,从后面抱住了他……
“文易……我会温暖你……”
情迷之中,文易没注意牧白喊了他的名字。
也没注意到牧白这句话里,强烈的感情,已经盖过了身体本能的欲望……
但不管此刻的温暖和激情有多热烈,云雨过后,他都会用完事就翻脸,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的态度,否定牧白的爱……
凌晨两点多,牧白抱着迷迷糊糊的文易一起去洗了澡。
文易累极了,浑身用不上一点力气,躺在浴缸里,任由牧白摆弄。
纤细的手腕上,鲜红花蕊点缀在纯白的花瓣里。
这五朵卡萨布兰卡,仿佛食人的妖异藤蔓,将牧白的心脏紧紧禁锢,逐渐勒出鲜血……
他在这块纹身上轻轻亲了一下。
半晌,文易才转头,睁开眼睛,“痒……”
牧白笑笑,给他裹上浴袍,“走,宝贝儿,老公带你去睡觉。”
文易不屑地睨他一眼,“你不是我养的兔子吗?”
“好好好,”牧白无奈,“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哪怕你说我是你老婆都行!”
卧室里的春潮还没散去。
文易透支了太多体力,几乎是一沾枕头就睡着了,但也有可能,是因为身后有牧白的胸膛。
而牧白,则睁着眼睛,直到天亮。
早上八点多钟,牧白听见文易的手机疯狂震动。
但文易闭着眼皱皱眉,没有接电话的打算。
他探着身子看一眼来电,心里一坛还没经过陈酿浓缩的新醋,瞬间以闪电的速度发酵。
没有任何思想斗争,牧白接起了电话。
“喂。”
电话那边的汪书泽愣了一下,才说:“我找文易。”
牧白靠在床头,一只胳膊搂着文易,低声说:
“他还没醒。”
这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我能用他的手机,他人就睡在我身边。
汪书泽半晌没说话。
“没什么事我就挂了。”
“别,”汪书泽说,“文易他……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