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放这吧。”牧白说。
“好的牧总,那我先出去了。”
“等等,”牧白撕了一张便签纸,写了几样东西,递给温蒂,“按照这个清单买。”
小主,
温蒂接过来一看,是各种食材,她一直以为自家老板,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此时看着这张清单,有些疑惑。
“牧总,您要这些干什么?”
“吃啊。”
牧白以最快的速度处理了公司事务,不到下班时间,就载着一车新鲜食材回了家。
但当他拎着袋子走到三楼时,却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汪书泽。
“你怎么在这里?”牧白皱着眉问。
汪书泽穿得很休闲,捧着一束红色满天星,站在文易家门口。
“我来看文易。”
“你怎么知道他住这里?”
“段非告诉我的。”
“他为什么会跟你说这个?”牧白紧追不舍地问。
“大概是为了告诉我,你和文易比较有缘吧!”汪书泽带着点自嘲说道。
曾经是恋人,现在是情敌的两个男人,站在不甚宽敞的楼栋里,僵持不下。
牧白知道文易家的密码,但这么久以来,就算是前几天找不到他的时候,他也没有不经过主人允许进去。
但现在,一股莫名的好胜心,战胜了他近三十年的良好修养。
他上前一步,背对着汪书泽,按开了密码锁。
汪书泽握着花束的手紧了紧,没想到文易会把密码告诉所谓的“炮友”,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你来为什么不给他打电话?”牧白问。
“打了,他没接。”
牧白皱眉,拎着袋子推开了门。
“文易?”
牧白喊了一声,没人答应。
他有点慌,大步进了客厅,看见文易只盖着一条毛毯,睡在沙发上,幸好暖气开得足,不至于太冷。
汪书泽知道文易生病,见状连忙上前,“文易?”
牧白强势地挡了一下,跪在沙发旁的地毯上,又喊了一声。
“嗯……”文易慢慢睁开眼,看见了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你怎么……在这里?”他翻个身,又看到了站在一边的汪书泽,“汪老师?你们……你们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