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们开车去。”
“开车?”段非瞪大了眼睛,“哥们儿!你没毛病吧?两千多公里?你开车?这项目可真有排面!不过也是,几十个亿的投资呢!”
牧白瞥他一眼,“几十个亿需要我没日没夜赶过去?”
“那你是……想一路玩过去……跟文易一起?”郭大伟问。
一旁的段非十分惊讶,看向郭大伟:
“大伟,你这也不是直男思维啊?怎么对我就那么耿直?”
“滚!”郭大伟低声喝斥一声,对牧白说:“这样也好,促进促进感情。”
牧白苦笑,“但愿吧。”
就在这时,昨晚的私人医生给牧白来了电话,牧白很快接了起来:
“怎么样,王医生,他还好吧?”
王医生提着药箱,站在那个破旧小区301室门口,说:
“牧先生,这位先生好像不在家。”
“嗯?不在家,你等等,我给他打电话。”牧白说。
昨天晚上,牧白和文易以那样的姿态出去,到了酒店房间少不得翻云覆雨。
加上王医生的电话,段非一脸八卦:
“怎么了?你昨晚把人——嗯嗯?”
牧白不搭理他,拨通了文易的电话。
***
私人医院的病房里,文易望着架子上挂着的输血袋发呆。
早上牧白离开后,他连爬上三楼的力气都没有,于是坐在楼梯处给李敏道打了电话。
他本来是想去宁城医院,但半路上,想起上次和牧白在那里“巧遇”,又拐道去了私人医院。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平安夜那位老人的话,文易觉得,自己真的开始跟着感觉走了。
他昨天在商场买衣服的时候,明明拒绝了牧白。
但晚上,看着牧白跟潘星辰打架,在父母的故交和公司一众员工面前,被他抱出宴会厅,直到到了房间,看见窗外飘落的雪花时,他接受了……
接受了牧白肆无忌惮的索取,接受了他……
带着欲和爱。
的占有……
在牧白的臂膀里,他有种被需要的感觉。
这种感觉,这让他觉得,他还没有被这个世界和命运遗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