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蝶还好吗?”说完她很惊讶,等了一天,她竟然先问出了这个问题。
男人答的很快:“不是你该关心的。”
“你过得怎样?”
贺沧澜凤眸抬起,目光中,带了多重的探寻,他不明白这个女子在做什么。
所以,他直接拒绝回答,缄默的气氛,让夜风都显得凉了很多。
胡祎舟吃了瘪,沉默一会,抬头:
“从蓝蝶出事后,我每天都在忏悔祷告。沧澜,如果可以,给我父亲一条生路。”
贺沧澜勾了勾唇角:
“胡小姐,你我都是圈里人,规矩不可能不懂。这种事,你觉得我一个人说了算?
何况,我若真计较,也只计较发生在我女人和孩子身上的事,其他的,你和我说了,有用?”
胡祎舟已经从贺沧澜话里和表情上得到了答案。
他是不会放过算计蓝蝶的分毫,至于其他的,他说了肯定有用,但是他绝对不管。
“让你爹当下放宽了心吃喝,以后可能不会这么自由了。”
男人甩下一句话,便进了车里,迈巴赫很快驶离,带起了一阵烟尘。
胡祎舟埋没在烟尘里,渐渐的,被黑夜吞噬……
黑色的迈巴赫一直开到了一处疗养院,午夜一点多了,一楼的某个房间,还透着温暖的灯光。
那扇门开,梁教授掀起眼皮,结束了电脑上正在进行的连连看小游戏。
“可把你盼来了,我多玩了三个小时的连连看。”梁教授站了起来。
“多谢梁伯伯这么爱我。”
贺沧澜唇角带了调皮,上前给了梁教授一个拥抱。
“这还差不多,来,躺下,脱了上衣,麻溜的。”
“得嘞。”贺沧澜乖乖的脱了上衣,躺到那张干净的病床上。
梁教授一边做着艾灸,一边扎着针。
最近的贺沧澜心力交瘁的很。
斗智是一件非常累的事情。
他和贺挽澜,正在全力配合着父亲,完成一件大事。
但是,他自己,也有一件大事需要完成,他都规划好了。
梁教授的扎针技术一绝,治疗很多疑难杂症,促进男女受孕也行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