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非一听转过身来,“怪不得好像,味道不对。”她先是有点意外,环视一圈后确实发现了一些之前没有注意到的细节,但很快又质疑道,“既然被改装,大概已经面目全非了吧,能留下来多少东西。”
“你不是说了味道不对么,所以留下来不少呢,会让你大开眼界的,要不要去看看。”
吴非还是那个记吃不记打的孩子,这番极为触目地且充满引诱地蛊惑,在她十几岁的时候就让她吃过苦头,却没让她长到教训。
男人名字叫西蒙,说起话来温吞中不失幽默感,同时很会把握节奏,聊起这座被改建的天文馆也头头是道口才斐然,吴非多少领略到了一些不一样的内容,开始慢慢放下戒备。
“这些图我见过的!”在一个半封闭的展区内吴非兴奋道。
“是一个叫,吕都的人画的。”
“喔,你还知道这个。”西蒙点头称赞,吴非笑而不语。
两人又接连逛了好几个类似的旧式展厅。
“还有没有点别的?都看遍了除了图还是图。”吴非希望能淘点稀缺货,到时候就可以在某人面前表现一下。
“呃嗯,我知道在二楼还有个天象仪。”
“二楼?”二楼并不完全对外开放而且人迹罕至,吴非有点犹豫。
西蒙看了看她的脚笑道,“你是需要找双平底鞋么?我觉得挺难,要不滑板车怎么样?”
“虽然我不怎么穿高跟鞋,但绕这里跑一圈还是没问题的。”吴非思考地极短,她不懂天象仪是所有天文馆的标配,就像吃西餐必须配刀叉一样,她急切地想扩充一下关于这方面的知识,所以还是决定去瞧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