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是你?‘’
女人警惕的看着赵铁锤?
‘’阿姨,这两位是我的领导,玉海叔这么长时间了也没去乡政府报到过,我们领导不放心,过来看看!"
女人并不买账:
"我早就报过警了,他不在家我倒是觉得挺好的?要不是我儿子非让我报警,他一辈子不回来才好呢?‘’
夏小年冲女人笑了笑:
‘’我们大老远的来了,能不能让我们进去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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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只好让开了身体:
"其实也没啥好谈的,这天杀的说不定早死了?"
高文月问:
"死了?他好歹也是你老公,你就没找找他?"
"警察还找不到他呢,我比警察有能耐呀?‘’
几个人进了屋,那女人眼看是有抵触的情绪:
‘’其实你们来不来都一样?小赵了解的也不比我少,你们问他就行了嘛?"
夏小年只能陪着笑脸:
"那可不一样,您毕竟是刘玉海的爱人,肯定比铁锤要了解的多了,您就和我们详细谈一谈他吧?‘’
女人叹了口气,打开了话匣子:
‘’刘玉海简直就不是人?别看他长的人模狗样的,其实他既自私、又心胸狭隘,脾气还很暴躁,对家庭也没有一点责任心,说句话像放屁一样,说反悔就反悔?他还从没做过家务活,家里地里全凭我一个人,我累死累活的,他却视而不见?不光这些?他喝酒,赌博,玩女人,反正人做的事情他不做,下三滥的玩意儿他一样也没落下?最近他情绪老容易失控,经常因为一些小事情发脾气,你看我这头上,这两处伤疤就是他给我留下来的!"
女人低下脑壳,手指扒开头发,果然,两个不规则的、核桃大小的伤疤触目惊心?
女人又接着说:
"那时候我们的家庭氛围非常非常的紧张?他只要咳嗽一声,我就会吓的发抖,我几乎每天都生活在恐惧和不安之中?所以我说,他这种人没了更好,我少遭受了多少辱骂和毒打?我也不怕丢人,别说我了,自从他失踪以后,我们村好多人都暗地里高兴呢?‘’
夏小年对女人的遭遇深表同情,但这不是他关注的重点?
他又接着问:
‘‘刘玉海失踪前有什么反常举动吗?"
"他天天都反常,不过,他失踪那天正好下雨,我们家有一把一尺多长的长柄窄背的刀也不见了?"
"你确定少了一把刀?‘’
‘’我确定,他用那把刀宰过两条狗,还用那把刀吓唬过我,所以我印象很深!"
"那你把刀的事情告诉过警察没有?‘
女人摇了摇头:
‘’儿子让我报警的时候我还不知道那把刀不见了?"
这时,一名瘦瘦的老女人在门外喊了声:
"长海家的,你在家吗?‘’
女人应了声:
‘’是牛栓他奶奶吧?我在屋里呢,您进来吧!"
老女人眯缝着小眼睛:
"这几位是乡里的大官吧?我是来找你们的,我想向你们报告个事情?‘’
夏小年赶忙站了起来:
‘’奶奶,我们是乡里的干部,您想报告什么?坐下来慢慢说吧!"
那老女人颤颤巍巍的:
"我就不坐了,我家邻居刘二平已经出去一个多月了,到现在也没个人影?他女儿盈盈才八岁,还得了什么怪病?现在她全凭七十多岁的爷爷奶奶照顾,你们管不管这件事?‘’
夏小年吃了一惊?
怎么又有人失踪了?他的失踪和刘玉海有没有关系?
‘’奶奶,刘二平失踪这么长时间,为什么没人去报警?"
老女人摇头叹息:
"我们农村人各人顾各人,没人爱管闲事?盈盈爷爷奶奶又岁数大了,所以到现在也没人报告政府,就是苦了盈盈这孩子,妈妈跑了,爸爸又不见了,想想就让人心疼?‘’
夏小年又问:
‘’刘二平什么时候不见的?"
老女人认真想了想:
"我也闹不清楚,大概就是第一次下雨之后吧,我就再没见过他?‘’
夏小年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咱们马上赶回乡政府,我要亲自去县局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