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冢国光认出来这男子就是曾经去青春学园,观看过校内排名赛的织田宇治的堂哥——织田信玄。
织田信玄对着迹部景吾和手冢国光郑重地鞠了一躬,声音暗哑地说:“手冢部长!迹部部长!请坐!”
此刻的信玄眼睛湿润,面色苍白,看起来为织田宇治的意外非常忧心。
手冢国光看着信玄,往日的美好时光记忆再度涌上心头,不禁又是鼻头一酸。
信玄优雅地一伸手,指了指面前的沙发。
迹部景吾和手冢国光对着信玄,深深鞠了一躬,默默走上前来,坐在了沙发上。
“手冢部长!迹部部长!”
待二人坐稳,信玄悠悠然开了口道:“我是织田宇治的堂哥织田信玄,在织田宇治和织田和也先生缺席时期内,代理织田家的一切事务。”
迹部景吾看着织田信玄,默默点了点头。
“我了解你们的心情……”
织田信玄轻咳一声说:“织田宇治突然发生如此严重的意外……”
织田信玄说着声音就哽咽了一下:“我也非常……非常难过……但是这是他不可逃脱的命运……我希望你们能够理解……”
迹部景吾眼睛一红,声音暗哑地问:“为什么突然接走织田宇治?你不知道这样做有多残忍吗?”
“可是,不接走织田是对他的残忍……”
织田信玄微微蹙眉,眼神痛苦地说:“织田宇治现在的状况很艰难,也很凶险。他虽然看起来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
织田信玄说着说着,声音里带了泪音:“可是,他的灵魂却在忍受着难以想象的折磨,你们永远体会不到,被那么一具没有生命力的躯体禁锢着是件多么痛苦的事情……”
织田信玄眼前出现了织田羽织捧着手冢国光的那枚铜扣,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样子。
想想就让他心碎。
织田宇治是那么骄傲,又那么倔强,那么要强的人。
她怎么能容忍自己如此软弱无助又不堪的一面,被自己深爱的人看到呢。
“请你送我走吧!”
织田宇治拽着织田信玄的袍角,发出了这样的哀求。
她的队友每次来看她,说的每句话,她都听得到。
但是完全无法做出任何回应。
实在太痛苦了!
“织田宇治的情况不容乐观……”
织田信玄含泪说:“他说过……如果他有不测,他希望能回到母亲身边。而且中美洲那边能提供更好的医疗,在衡量了各方面因素之后,我们还是决定送他回中美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