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院长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

万鬼堆积的成品，还是个孩子。

医院存活的小鬼，意识模糊。

是被抛弃的地方，还是暗藏的底牌？

“我……我们不知道。”

“这里一直就是这个样子。”

“每个月会有一个男人过来。”

“对，那个肉球，就是他的。”

言説抬头，看向说提到肉球的那只鬼，“你说，肉球是有人故意放进来的？”

那只鬼点点头，“是的，我有一天晚上好奇，想要出去，就看见他过来了，那是我第一次看见那个男人过来。”

“然后就见他和院长说了什么，这个肉球就出现了。”

“放下肉球之后，他就离开了。”

因为亲眼目睹了这件事情，他还担心自己会被灭口。

但好在，自己似乎没有被对方发现。

后来时间久了，他都快要忘记了。

不过现在肉球被眼前这个女人给抓了，鬼老大也是，那应该她比较厉害吧？

自己告诉她，是不是算保住魂了？

言説在休息室找了一圈，找到纸笔，将裴行益的画像画下来，“是这个人吗？”

鬼摇了摇头，“不是，要年长一些，看起来……大概30岁左右，带着眼镜，穿的衣服也不一样。”

“哦对了，我听院长说，那个男人是个才子，非常厉害，但人很清高。”

才子？

清高？

怎么感觉不像裴行益？

“你会画画吗？”

鬼继续摇头，“不会。”

他连自己以前到底会什么，都已经忘的干干净净了。

言説将有可能的人选，都画了一遍，包括那位老先生。

但都被鬼否认了。

她画的人里面，一个都不是。

也就是说，自己之前猜测的人错了？

也不一定，谁能肯定到这里来的人，就一定得是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