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晏安包容她,她就是说一不二,货真价实的女帝,容晏安不肯包容她,那他随时都能将束缚着木偶的丝线重新提起来,让她威严尽失。
深知此刻万万不能与这人撕破脸,否则吃亏的定是自己,再加上,他还是个多智近妖,心思莫测高深的病娇。
“咳咳…太傅有何事要与寡人说啊?”
装病对于苏荷而言,不要太轻松,反正容晏安也不信,敷衍也行。
“陛下,臣有一惑。”
近身而来,将本要从软塌上起身的苏荷压在身下,容晏安一只手勾着苏荷要弯塌陷落的腰肢,将她往怀里带了带。
面上却是一副正经清冷的模样。
苏荷一只手撑着身后软塌,另一只手按在他搂着自己腰肢的手臂臂弯上,稍微用力警告,被他故意忽略。
四目相对,僵持片刻,苏荷莞尔一笑,春风化雨。
心里咬牙切齿,强忍把人一巴掌扇飞的冲动。
“太傅有何不解,但讲无妨,只是你先把寡人放…”
话还未说完,原本还有一掌距离的脸突然凑近,鼻尖差点相触,苏荷呼吸凝滞,有些被吓到。
反应过来,赶紧撇开了脸,并屈起膝盖抵在他双腿中央,眉眼间尽是威胁之意。
他这才放开了她。
但因为太过突然,苏荷惯性往后一摔,略显狼狈。
好啊,现在是连装都不肯装了是吧?
莫不是现在着秉性才是他最真实的一面?
“既然陛下问了,那臣就斗胆直言不讳。”
正在苏荷挨过那股子天旋地转,要起身时,原本站在软塌前的容晏安单膝跪上,压在了她身上。
还将她的双手桎梏地按于两旁。
呼吸交错间,俩人的距离可以说只隔着轻薄的衣料。
“陛下。”他嗓音低沉,唇瓣碰在苏荷右边耳垂处,充满蛊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