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刚才你说到项羽，我还以为你是虞姬呢，正好楚会长也能对上项羽。”陈泽明开玩笑地说道。

“啊？不是的。”小虞小脸一红。

简单的介绍后，两人又进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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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询问你一件事吗？”小虞问。

“什么事？你说。”

“自入学以来，你也算了解过龙族。那我想问的是，你觉得人龙能共存吗？”

人龙共存？陈泽明疑惑。委实说他也没考虑过，更确切地来说压根就不知道这问题的答案。按照乐飞当初的科普，龙类和人类是两个不同的存在，两个种族之间的鸿沟非常之大。从学院的龙族历史来看，龙类都是暴戾的存在，人和龙压根就没有这个可能，共存只是存在着某些利益。

这不得不提起北极之旅，隐藏在破冰船上的龙女耶梦加得。表面上它确实和北极分部共存，披着人类的外皮，做着人类习性的事情，但在这伪装之下则是嗜血的龙类。它肆意地屠杀着人类，靠着名为薇拉的女孩外表隐藏其中。小虞没见识过，但他见识过。

陈泽明以前看过一个电影，叫做《驯龙高手》，主角希卡普是个维京少年，生活在一个叫做博克岛的地方，在那里对抗龙类是家常便饭的事情，原本他和五个小伙伴参加屠龙训练营，准备大展身手。结果他却碰上了一只受伤的夜煞，与其他维京人不同哈，他居然选择驯服龙类变成伙伴，这在其他族人眼里简直是寻死一样。

就好比现在这样，小虞是希卡普，自己则是那些族人。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对抗龙类已经深入他们的文化，怎么会有驯服龙类的事情？起初大家不相信他，但后面他和夜煞改变了这个看法。

但话又说回来了，电影终究是电影，怎么能和现实相比呢？当自己第一次踏入屠龙战场，面对的是初代种圣域·黄金圣龙，在这种庞然大物面前你不尿裤子就不错了，还要上手去摸？龙王不要尊严的吗？你是没看到当时龙息离自己只有0.01公分，下一秒自己就要成为龙王复苏后杀死的第一个人了。

要是说人形态的话，勉强还行，比如龙师兄就是这样的。出生入死倒谈不上，但遇到棘手的龙类，他二话不说就上去互砍。

“我…我不知道。”陈泽明想了好一会才回答。

“如果真的有这种事情发生，你还会选择屠龙吗？”小虞想问。

“我…我不知道。”陈泽明看着远方。

他还是说了和刚才一样的话，这个问题还没想好怎么回答。

就算他和小男孩交易完成，用那强大的灵纹杀死全部的龙王，可最后的他还是陈泽明吗？他还可以体验到游戏的乐趣吗？他还可以看到每周番剧的更新吗？他还可以吃到那些平时想吃又吃不到的美食吗？等到交易完成，他不清楚最后的自己还是不是自己，或许会成为虚无缥缈的存在，这一切都会变得毫无意义。

但是！如果选择不屠龙，那他现在就体会不到如此刺激的人生。不会遇见穿着jk服含着草莓味棒棒糖的女孩，那是一束照进自己浑浑噩噩人生的一束光；就没有和安格斯那样半夜聊着那些低俗话题……也许自己还是会在某个工厂打螺丝，存点积蓄买个房子，再找个女朋友结婚，过着碌碌无为的生活……所以他才回答不知道，他也不清楚该选什么。

“嗯，谢谢。”小虞小声地说道。

两人沿着道路走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再次响起。

“那我能问你个问题吗？”陈泽明问。

“你说。”

“你的灵纹是什么啊？说实话自从入学以来从没见识过你的灵纹，我就单纯的好奇。”陈泽明说道。

“万花蝶舞，通过短暂的吟唱，在手指中凝聚出一只蝴蝶，随后迅速飞向前方，以目标为中心的位置爆炸。”小虞伸出一只手指，“释放者状态越好，该灵纹的伤害越高。”

“哇，这么厉害！”陈泽明震惊。